跟阿忠学家具设计,月薪8000只是起步
先申明,我家没有紫檀的茶桌红木的座椅,也没有万历年的茶壶慈禧的杯具;更没有三十年的普洱五十年的陈酿以及名流云集的堂会和女一号的赤脚舞;我只有清茶一杯薄酒一壶,还有这架上诗书窗前竹天上明月地上霜,外加几个臭文人的浪漫满屋以及他们极不时尚的吟诗作画对酒当歌。我们一直都在这里,来不来随你。
别多心土豪,老实说我个人是极其尊重那些有了几个臭钱之后依然还知道自己是谁并且发自内心尊重文化艺术也尊重文人艺术家的土豪们。穷人因书而富,富人因书而贵。对于那些正在脱去土豪的华美外衣默默行走在通往贵族城堡山道上的土豪们我还是由衷敬佩的。
且不论他们的财富从何而来, 那不是我所关心的,重要的是他们手中巨大的财富用于何处。欣慰的是我们还是会看到一些人,他们并没有沾沾自喜于世俗的成功,也不被这些成功的表象所蒙蔽,他们明白物质世界的追求终究是有穷尽的,而精神追求却是没有穷尽的。其实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他们一直都在自我的探索与修炼中,从物质到精神,他们始终在攀登,在超越,且从未停止过。和那些一掷亿金砸钱玩儿功守道的土豪们相比,他们无疑是土豪中值得尊重的贵族。相信我这么说你们也是同意的,那就让我们为这样的土豪们点个赞!
反而是另一些人,已经熬过十年寒窗苦终得功成名就的他们,完全可以底气十足堂堂正正地做一个受人敬仰的精神贵族,却偏偏财迷心窍非要离开书桌往土豪的餐桌上混,把自己混的斯文扫地不说,还搞得别人抑郁愤怒。你混你的土豪圈没有问题,那是你的选择你的权利,但得明白一个道理:不是所有的钱都可以挣的。有些钱可以挣,有些钱是真的不能挣的。因为在我们身边,总还是有一些人是有底线的,对于这样一些有底线的人最好是不要去触碰他们的底线,不管你们有多想钱。要知道驴尾巴真不是好踩的,睬不好,可能把安身立命的本钱都给驴蹄子踢飞了去。因为驴是有脾气的,他可不认你是谁,对于有些驴来说他们只认这几个字:公理和良知。
我就纳了闷了,一代著名作家就那么想跻身到土豪家的堂会里去吗?书生的骨气呢?难不成是因为有了身份了觉得一张小书桌撑不住了,想要去土豪家里混一个豪华版餐桌回来当书桌吗?还是因为受了他们堂会上赤脚舞的蛊惑不能自持?曾经的震云之力呢?话说回来,坐在土豪的豪华餐桌前,还能写得出记录大饥荒年代的“一九四二”、写得出讲述中国人百年孤独的《一句顶一万句》吗?
说实话我表示怀疑。我是想象不出一位已经守不住初心的写作者还怎么能耐得住写作的孤独寂寞从容独坐在书桌前。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能好好呆在自己的地方老老实实做事,一个个儿地都想往土豪的家宴里钻呢?
当土豪们一波一波前赴后继往艺术圈里扎的时候,反倒是一些艺术界的已经功成名就者们一个个地心神动荡不能淡定了。土豪扎艺术圈这个我们是能理解的,人往高处走嘛,物质追求到了一定的时候自然要往更高处的精神生活攀登,本性使然;但已经身居精神高地的曾经的精神贵族们却非得自甘堕落主动跳进物欲横流的名利场里我就实在是不能理解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们的初心呢?这水往低处流也不该是这个流法,就算是想低到尘埃里也不该是这个低法吧。
我无意于强加于任何人什么,只是对此感到悲哀。为富不仁者让人唾弃,为书生者不能谨守书生的血气也同样是不仁。这样的事儿搁在一个小文青身上我还能理解,毕竟要先活着。但这事儿发生在熬过了生存门已经功成名就备受尊重的当代著名作家身上就不能理解了,作品等身的著名作家总不至于生活过得跟文学小青年那样穷困潦倒的地步吧,何故要如此糟践自己呢?
请原谅我的不理解。八零前的人都知道,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上素有一个老不死的叫“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传统,试问,一介书生,你不种田、不织布、不生产不劳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凭什么领受大众如此的尊崇呢?在我看来,凭的不只是他们是大众眼里的传道授业解惑者,还因为他们心怀家国天下为民请命以血溅柱的一身正气,更因为他们宁守清贫也绝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的铮铮傲骨。世人只道文人穷,文人酸,从高堂之上到朝野民间,自古至今文人身上的穷酸气就从来没有退下去过。仔细想来,文人身上的穷酸气难道不正是他们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文人骨气吗?!在权利利益面前的摧眉折腰那一套他们不是不会,而是不肯,是不屑。因为他们还有文人的底线在。这样的书生历史上数不胜数。
昨天我刚刚见过一位这样的书生。那是我入住宋庄后认识的新朋友,一位在当代诗歌界和宋庄艺术圈有一定影响的诗人,策展人。我说的一定影响不只体现在他的诗歌文字里的犀利与温情,也反映在他作为一位诗歌评论人对当代诗歌创作者近乎苛刻的要求与体恤;更呈现在他日常言谈中对当代艺术以及历史文化的客观审视;总之这是一个在艺术审美和生活审美中有着严重精神洁癖的人,可以说他是我在宋庄见过的人当中最轴的一位了。没有之一。
昨天的来访他是告诉我,他正在进行一场公共空间的革命,这是一件对中国当代艺术有特殊意义的大事,希望得到支持。我当然会支持,我相信他做的所有事,因为我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是带着对诗歌和当代艺术的满腔热爱去做的。在这个人人高喊要诗与远方但却无诗的年代,难得真正有人还对诗与远方葆有着纯真至性的宗教般的虔诚,更别说为此而纯粹地去做一些具体的事情。而他就一直在做,不计个人利益得失不管不顾地只是一心去做。去年他一手策划策展的《新诗百年---中国当代诗歌艺术大展》是这样,这次的艺术共享空间又是这样。
我是个急性子,于是叫了一位朋友一起连夜去看了他正在做的这件大事,然后我也无法淡定了。他带着几个年轻人正在金宝汇布展,这事儿他们已经忙乎半个月了。王府井附近的金宝汇购物中心,那可是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啊,不止金宝汇,据说金宝街几乎半条街都是香港富华集团旗下产业。但现在,这条街上富华集团旗下的酒店、商业中心的公共空间正在一步步变成他理想的画廊、美术馆、艺术沙龙和诗歌节、音乐节。原来,这就是他几个月前跟我说的共享艺术空间。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了这家富豪榜上的大财团同意在他们的地盘上做这样一件事的,我只知道这也是我一直在想却有心而无力的事。住在宋庄两年多,看到大部分艺术家生存是艰难的,画展倒是此起彼伏没有间断过,但基本上都是自娱自乐型的,除了网络上一次性发布上百条展览信息之外这些展览跟外界几乎没什么关联。我觉得目前的现状下,艺术市场其实更需要的是培育,画展、艺术活动应该大量主动送到人群中当去。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只是他不止于想,还开始做了。
“都是以前的老友了。多年前我曾经在购物中心创办过一家艺术馆,反响不错,后来有很多人来找我,都提出最低赠送20%的股份跟我合作,都被我拒绝了。我当时觉得事情我都可以做,但是股份不能要。我不想被一点利益就捆绑了我的自由身,怕被商业封了口不能说话了。我又不是妓女,谁给钱就翻墙啊。我没有跟任何一家合作,但后来引导国内很多一线城市的高端购物中心都创建了艺术空间,上海,广州、杭州,青岛成都大连啊,都有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位书生的选择,他是不知道他当年拒绝的是什么,那不是他所关心的,就像他曾经把市值最高卖到七万元一饼的普洱茶送给参加诗会的诗人们人手一饼那样。他也不关心那些茶饼的价值,他关心的只是诗会。
“在宋庄生活这些年,看到大量作品堆放在艺术家家里,而艺术家的日子却越来越难过,为此我做过不少工作,但都收效不大,这样自娱自乐下去是不行的。如果山不过来,我们为什么不过去呢?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这段往事,于是就想把当年没做结束的事再做起来。”他再次点燃一支烟跟我们介绍:“这只是开始,”他说“这只是我的第一站,先在这里做出样板来,然后再在全国各大城市复制这样的共享艺术空间,这样把各地闲置的公共空间充分利用起来,提升了空间品质,也把好的艺术送到人群中去了……”
就这样,凌晨一点多,三位五十岁上下的中老年文艺青年并排坐在空无一人的金宝大街上,喝着矿泉水啃着从街边小店里买来的劣质面包等着里面正在布展的几位年轻人,一边热火朝天地聊着一位书生的共享艺术之梦。我们越聊越激动,聊得热血沸腾竟然都没有一丝倦意,仿佛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我知道那沸腾的是什么。那是我们内心坚定的初心,是依然蕴藏心里的青春的热血。
那一刻,我突然想问问曾经十分尊敬的作家、书生刘震云:你是混进了土豪家的餐桌,但是,比起当年坐在一位纯粹书生的书桌前的写作,今天的写作还能让你感受到快乐吗?至少,在下面的这张合影里,我是完全没有看到这位书生的从容与快乐,真没有。
从书桌到餐桌,从贵族到土豪,一步之遥,两种人生。哪一种才是我们内心真正想要的?我今天在此绝无讴歌清贫的意思,但我觉得这是所有书生们都该时常叩问自己的至关重要的问题:我们的初心,究竟能够支撑我们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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